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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重庆眼中的老重庆脱离轻轨穿楼长江索道
繁荣就像疟疾,忽冷忽热。一个城市的发展也是一场不过如此的热带传染病,旧像消散,新像替代,旧人老逝,新人相继……
重庆,在别人眼里,更多的是这样的风景:千与千寻洪崖洞、居民大楼钻轻轨、一索飞度江两岸、二厂创印老重庆。
重庆时尚
大剧院之夜重庆霸气
来福士广场重庆还很打挤
李子坝观景台的萧条时段重庆也很文艺
商场里即兴弹奏的人家孩子……
重庆的进步日新月异,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重庆人,为这积极的变化高兴,但静下来的时候,不自觉想起那些主城周边,因为产业转移逐渐空心化的地方,繁华东去西移,那些三线的工业基地,还守着多少曾经?
别人爱游新重庆,我却独喜老山城。抽个时间,回去看看。
轻车简从,高速下道后颇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。停车镇上,吃碗和以前一样的豆花饭,味道是熟悉的味道,支付方式却也可以不用现金。饭毕行路,在人烟凋敝的老街回忆过去。
没有变化的老街慢慢地走到厂区铁路,却再也不见充满后现代工业美感的蒸汽机头,但这不再镫亮的铁道,既通向了未来,也连接着过往
回忆杀我带着孩子,挽着老婆,踩着青春,朝童年时光走去,跨过这依然倔强不朽的铁轨。
厂区门卫室鲜少行人,我的回忆如这挺立的树一般静默,但茁壮繁茂,生机勃勃。我其实不伤感:离开,我们有更合适的平台,更好的发展。
梯坎沿着这台阶爬上去,满目旧痕。曾经的喧嚣与生活气息,已被风吹雨打去!仿佛能听见十二点的高音喇叭播送昂扬的进行曲;仿佛还有成群结队的蓝装工人在这台阶上下,人手一只铝制饭盒;仿佛我不曾离开,系着红领巾,蹦跳着穿越熟悉的家属区…
顽强的红可它老了,这般沉默;我亦变老,如此难过。昔日的门球场衰草萋萋,少人打理的绿化狂放恣意。
绿荫中蛰伏的楼群,墙体斑驳,刻满光阴。零星几个老人,雕塑般散在树下,停在阳光里,坐于楼道口,就象——离此刻还相距甚远的晴天黄昏…
回到年深日久不住人的老家,昏黄光影下,缝纫机、收录机、黑白电视机,承载了灰尘,坚持在时光里;我睡过的床、坐过的竹椅、看过的福尔摩斯,沉默地睡在多年前离开时的位置,好像在等待主人唤醒…
我有些着相了。
“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”,有回忆,有过往,有梦想,有未来,古难全的事,我都占了,知足常乐,何必伤怀!
我要带着家人出门,攀上高岗,一路把旧日时光与他们分享。我得放一曲《yesterdayoncemore》,在失落里感应美好。
曾经的学校破败的厂办大楼有多少人的记忆已经找不到来处?我是幸运的,能从走进的未来里再穿梭回过去,看看自己的从前,摸摸自己的曾经。
无数次经过的地方再次经过,青山更青,白岩更白。
白岩印青山时间过得很快,要下山了,换条路走。经过曾经的职工食堂,以前拥挤的单身宿舍楼。如今,它们只是安静地立在那里,无声地诉说年华的寂寞。
空楼居绿萝走罢,无须回首,那前方天色明亮,这路旁草木葳蕤;这山上芳华痕伤,那山下故园新唱。
再赛一场可好落日归途和太阳一起下山,从重庆的过去走向现在,再和她一起走向未来…